【酒茨】牵丝入戏(虐+HE)(5)

军阀吞×伪戏子茨,微博晴

坑了两个多月,被一堆人催更,吓得我裤子都掉了,连忙在情人节码了一章,这怕是单身狗才会在情人节里对着电脑写文了。

说实话,近期卡文,这篇写得很生疏,并且神转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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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:

酒吞慢条斯理地扣着领口上的暗金接话刻花纽扣,一身笔直的墨绿色军装沉淀着铁血的森然,健壮的胸膛勾勒出刚硬的棱角,将酒吞眉宇间的锋利和张狂收敛起来,只余下令人胆寒的危险与肃杀。

他披着下属递过来的大衣,问道:“茨木呢?”

“回将军,大副官出去了。”

酒吞没再说话,披上大衣后,叫人带上桌上的一坛酒,去了梨园。

梨园没有开张,因为怕有人扰了将军的兴致,所以每当将军过来的时候梨园都会闭园休息。

晴明今天不在,说是有事要出一趟远门,看到晴明要出门,红叶自然也不愿呆着,晴明拗不过她,只好让她也跟着,几个人昨天一大早就出城离开了。

现在梨园的后院满是咿咿呀呀的唱戏声,偶尔夹杂着几声师傅们的训斥,刚进门的酒吞没有把眼神分给那些人,随手抓起下属捧着的酒坛,一个人朝大堂迈去。

步伐不急不缓,看似随意慵懒实则沉稳有力,即使利剑入鞘,锋芒内敛,也难掩他杀伐果断的气势。

酒吞不喜拥挤,所以平日里摆在大堂内的大部分桌椅都被撤下去,只留下供酒吞使用的桌椅。

台下只有一位观众听曲。

台上只有一位花旦唱戏。

桌上已经摆好几碟下酒菜,一壶刚温好的酒和一盏酒杯。

酒吞走过去抓起酒壶用手指挑开壶盖仰头就把酒灌入口中,香醇浓烈的美酒汩汩地涌进酒吞的喉中,动作豪迈狂放。

台上的人被酒吞的动作惊得一愣。

直到壶中的酒被喝得一滴不剩,酒吞这才将酒坛里的酒倒进壶中,也不在意这两种酒混在一起是否会影响口感。

那是一坛罕见的佳酿。

酒坛一开封,里边的香气就迫不及待地溢出来,仅仅几秒的时间,整个大堂就弥漫着醉人的气味。

茨木细细一闻,发现这酒香比以往酒吞喝得要淡很多,但是却能氤氲于整个大堂,空气中融着微醺的热气,仿佛要将大堂的一切都酿入陈年的琼浆。

茨木恍然间被卷入那股缥缈的醉意,让他想起黑夜中繁荣街道上迷离人眼的霓虹灯,滑入高脚杯中的明亮如金沙的酒液,好似在耳边垂吟的慵懒暧昧的歌喉……

纸醉金迷像泥淖一样,令他恍恍惚惚,昏昏沉沉。

直到一道身影狠狠地撕破了那阵恍如隔世的浑浑噩噩。

那道身影就像它的主人一样,笔直强壮,以轻蔑傲慢的姿态,以雷霆般的磅礴气势,碾碎了一切虚幻。

茨木猛然回过神来,发现四处已飘着一股淡淡的花香,是他从来没闻过的香味。

就像是一朵花坠入酒潭,娇柔美丽的花瓣浸透着醇厚的液体,奇异的花香化入酒香中,浓郁热烈。

未见其酒,只闻其香,已醉然。

这是一坛好酒,难怪酒吞会为了品酌这坛酒,一口气将桌上的烈酒全都喝掉。

茨木从没见过酒吞喝过用花酿造的酒,酒吞喜好辛辣浓郁的烈酒,只因入喉灼烧的刺激能让他在平日里也能享受到厮杀的战意和快感。

用花酿造的酒大多气味淡雅细腻,口味清浅绵甜,酒吞还曾笑过这类酒是女人才喝的东西。

他望着台下的酒吞。

在他陷入酒香的时候,酒吞便已经坐在雕花椅上看着自己,明明感觉一切都很正常。

他微抬红袖,细声开腔。

为什么会觉得,酒吞今天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。

酒吞躺在椅子上,双腿交叠,左手撑着下巴,右手食指时不时叩击着扶手,神情随意放松,只是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却紧紧盯着茨木,眸中一片暗潮汹涌。

大堂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似的,炽热的目光看得茨木如芒在背,思绪千回百转,就连唱曲也变得心不在焉,甚至差点忘了词。

酒吞很不高兴。

茨木能地感受到从酒吞身上传来的压抑的气息,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,还是说在自己过来换衣的这段时间里,将军府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。

扎人的目光紧随着茨木的身影,让茨木心惊肉跳,更不敢透过眼角偷偷看他一眼。

婉转的音喉不再高亢,每个音调的起伏都变得小心翼翼,本该优美悦耳的曲子被唱得索然无味,平淡无奇。

这是一场尴尬至极的表演。

直到最后。

“你想要什么?”

酒吞终于出声了。

茨木停了下来,缓缓放下拂袖掩唇的动作,他低着头,抿了抿涂得殷红的嘴唇,没有出声。

“刚好在本大爷需要替身的时候出现,目的是什么?”单薄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
拢在袖中的手一紧,茨木直到酒吞总有一天会问他这个问题,但是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才好。

更何况他除了在唱戏的时候才开腔外,其他时候他都是扮演着一个哑巴的角色。

酒吞伸手拿过桌上许久未动的酒杯,双眼依然紧盯着台上的花旦。

“金钱?”

茨木没有说话。

酒吞摇了摇酒杯,暗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曳,漫过釉色纯正的白瓷壁后缓缓退去,随后又漫上来,周而复始。

“权势?”

茨木继续沉默着。

薄凉的笑容渐渐敛去,“还是本大爷的命?”

茨木猛地看向台下的酒吞,用力地摇头,神色中满是焦急和惊慌。

将茨木的反应尽收眼底的酒吞嗤笑了一声,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。

他看着杯中残余的酒液,默不作声。

茨木紧紧抓着长袖,他想要解释,想要为自己辩驳,可是话到嘴边,双唇却是抿得更紧。

他不能说话,他一开口,就什么都完了。

而酒吞也没有说话。

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过去,茨木只觉自己就像是被拿去酿酒的原料,沉浸在微醺的大堂中,和时间一起煎熬。

“你怕死吗?”

酒吞再一次出声了,目光灼灼,仿佛要将茨木的一切都看透。

茨木不明白酒吞为什么这样问,但是在他眼里,死亡一点也不可怕,因为它永远都没有他的将军、他的挚友重要,他甚至为了酒吞,甘愿去当一名替身,直面死亡。

于是他摇了摇头。

酒吞望着孤零零地站在台上的花旦,鲜红的戏裙明媚耀眼,暗紫色的眼眸愈发幽深,灯火在瞳中明灭闪烁,晦暗莫测。

许久。

他突然出声。

“下来。”

声音低沉沙哑,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。

茨木一时间也捉摸不透酒吞的心思,只好听话地顺着侧边的小楼梯走了下来,和以前一样站在酒吞身边,方便自己为酒吞倒酒。

这时,酒吞突然伸手将茨木捞了过去。

茨木还没反应过来,便整个人都跌进了酒吞的怀里,被抱了个满怀。

酒吞强硬地搂着茨木的身体,将埋首于对方的脖颈间,闭上双眼轻轻地呼吸着,鼻翼间是香甜醉人的气息。

比刚刚闻的要浓郁一些。

茨木此刻脑子一片空白,身体僵硬地坐在酒吞的腿上,敏感的后颈被沾满酒气的呼吸一遍又一遍地拂过,让他一阵战栗,身体渐渐滚烫起来。

然而他现在可没时间为酒吞的拥抱而欣喜,他只能用双手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胸前,尽量不让自己平坦的胸膛与酒吞相接处,生怕酒吞看穿自己的男儿身。

一副想推又不敢推的样子。

酒吞轻轻地用鼻尖蹭了蹭茨木敏感的脖颈,浑然不在意茨木的身体明显一缩的反应。

“本大爷会宠你,疼你,爱你,直到本大爷让你离开为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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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明轻抚手中的折扇,扇头系着用蓝绳编织的扇坠,似乎透过这柄折扇看到了某个人一般,眼里透着满满的欢喜和爱意。

这柄扇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,他是随身携带却很少拿出来。

只有见到那个人的时候,他才舍得拿出来。

毕竟这是那个人送给他的礼物。

晴明在大江山的梨园呆了好一段时间,一想到今天可以见到他了,脚下的步伐不禁加快了一些,神色雀跃,苍蓝色的眸子明亮动人。

“晴明?”小女孩刚进入院子便看见迎面走来的晴明。

“神乐。”晴明看到小女孩后,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,他抬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,“神乐,几个月不见,你又长高了呢。”

“晴明……”神乐见到晴明后反而没有像以前一样高兴,她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身后,咬了咬下唇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那个……我哥他……”神乐双手攥紧自己的衣服,吞吞吐吐着。

“博雅?”晴明笑容淡了下去,“博雅怎么了?”

“他……他可能……可能要……可能要结婚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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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

酒吞:你想要什么?

茨木:我想要挚友的[哔——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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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诈尸,激情过去了,而且爬墙去了锤基盾铁超蝠坑,感觉现在不是很想写文,越来越懒散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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